刚刚还救了这个小女孩,她只能把目光投向刘望津,
刘望津很快上前,自如地用当地的方言解释了一切。
仔仔细细地听完全过程,小女孩才松了一口气,“我叫岳栀子,你呢?”
“我叫云清影。”
“祁梧。”
四人人并排往村子里走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但因为语言不通,所以大多数时候都需要刘望津充当翻译,聊天的效率并不高。
“前面就是我家啦!”突然,岳栀子高兴地跳了起来,伸手指向前面的一座矮木房子,“你们随我来!”
踏进家门,她高高兴兴地喊,“阿爸,阿妈,我回来了。”
房间里没有人,但里面很快传来一个女人的回答声,“小崽子,你干什么去了,这么晚才回来?”
一个胖胖的女人挑起帘子从后房子进来,看见祁梧和云清影还有刘望津三个陌生的面孔,表情明显变得不善。
“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?”她语气不悦。
“阿妈,你是有所不知。”岳栀子把刚刚的原因又重复了一遍,又补充到,“她刚刚在路上还救了我嘞!”
说完这句话,妇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“诶呦,原来如此!真是怠慢了!”
说着,她连忙把桌子擦干净,又搬出来两张椅子,请他们二人坐下,“你们稍等,马上午饭就好了,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!”
为了多了解些信息,云清影并没有多推辞。
只是那椅子实在太脏,即使妇人刚刚已经抹了一遍,但上面留下来的经年的污渍还是没法儿去除,祁梧皱着眉,迟迟不肯坐下。
云清影怕他把人家惹得不高兴了,拼命拉着他的衣摆示意,祁梧思考了又思考,最终还是认命地坐下了。
岳栀子也很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