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安妮,两位慢用。”
褚酒酒和弗雷亲王打过招呼,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欧瑾,转身离开了餐厅。
弗雷亲王看向欧瑾,说:“安妮应该会没事吧?”
欧瑾干涩的笑笑:“当然,公主只是轻微过敏和发烧,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弗雷亲王说:“那不知道你对我的邀请考虑的怎么样了?如果可以,我想尽快开始治疗。”
欧瑾思躇几秒,说:“今天先做检查吧,等我看过检查结果之后再跟您讨论病情。”
“好!”
褚酒酒走进安妮的房间,佣人刚刚给她涂过药膏。
“黛薇女士,您终于来了,公主刚刚又叫了您的名字呢!”
褚酒酒接过佣人手里的毛巾,说:“我来照顾她吧,你们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佣人走出去带上了房门,褚酒酒坐在安妮床边,微微叹了口气。
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,她二十七岁了,她很清楚欧瑾现在的心理。
他在恨她。
恨她不告而别,恨她躲藏五年,恨她重逢后没有一句解释。
所以欧瑾像是变了一个人,尖酸刻薄的羞辱她,嘲讽她。
这些她都不怕,她只希望欧瑾消气之后能尽快离开,不要过多纠缠。
褚酒酒不免想起当年在R国和欧瑾初遇之后的场景。
那一晚,她在腰腹的伤口麻药散去之前,和欧瑾有了第一次。
她能感觉到欧瑾的驾轻就熟,一看便知道是这方面的老手,以前更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。
她想,这样也很好。
一个情场高手帮她解决这件事,免了她许多不适和痛感,更免去之后的纠缠与麻烦。
欧瑾没有让她失望,哪怕忍着难受,额上的汗珠都滴下来,可动作依旧轻缓。
男人的大掌仍落在她的小腹上,声音嘶哑:“虽然……虽然打了麻药,但是你痛了要说出来,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