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棒了,要是不知道内情,我还以为你暗恋南柯,你爱的不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吗?那个利用了你半辈子的窝囊废!”
褚酒酒的身子抖了抖,难以置信的看向欧瑾。
这是她一生最大的心魔,也是最难以跨越的伤疤,欧瑾是唯一一个知道全部内情的人。
可现在,他毫不遮掩提起,像是扒开她的伤口,往里面倒了一瓶辣椒水。
“欧瑾......”
她颤抖着声音叫他。
可欧瑾没理她,起身离开了书房。
褚酒酒呆愣许久,捡起了地上的衣服。
紧身衣被欧瑾撕扯的差不多了,撕不开的地方欧瑾还用上了抽屉里的裁纸刀,七零八碎的根本穿不上。
可这书房里也没有一件能蔽体的衣物,哪怕毛毯都没有。
她甚至没法走出书房去。
褚酒酒缓缓蹲下身子,眼泪滑下来。
这是惩罚吗?惩罚她的背叛。
下一秒,书房被人推开。
褚酒酒以为是纪衡言,惊慌的喊道:“别过来!别过来!”
灰色的拖鞋停在她面前,褚酒酒顺着男人的裤管往上看,看到了欧瑾的脸。
欧瑾看着蜷缩在书桌下面的女人,隐隐能看见她后腰处的红痕,有的地方已经蹭破了,氤氲出浅浅的血迹。
她的脖子上有咬痕,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,眼中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掩藏,看着狼狈又可怜。
是他做的。
他原本把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爱着,可短短一个小时,他就把这个狐狸一样的妖女弄成了这副模样。
欧瑾把人拎起来,把手中拎着的浴袍裹在了褚酒酒的身上。
温暖又柔顺的浴袍裹紧了她,多少让她因为身体和生理上的安全感而放松了几分。
欧瑾将人打横抱起来,回到了自己的卧室。
他抱着褚酒酒走进浴室,将人放下来扶着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