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都冲不干净。
殷红的血滴在瓷白的洗手池里,像是红梅落入雪地,触目惊心。
沈暮的眼前阵阵发黑,她随手扯出几张纸巾滴在鼻子上,却能明显的感觉到,鲜血正在快速浸湿和软化纸巾。
她顾不得这些,伸手去拉门把手,想着快点走出卫生间,至少要叫来南柯。
可沈暮的手刚落在把手上,还没来得及打开门,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砰”的一声,沈暮身体砸在门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却被飞机的轰鸣声掩盖。
她闭上眼睛,手也垂在地面上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南柯坐在座位上左等右等,沈暮还没回来。
南柯逐渐有些急躁,他起身怒道:“那丫头在厕所多久了?生个孩子也生出来了!”
南柯一边咆哮,一边往厕所走去。
罗刹低声劝着:“少主,沈小姐上厕所我,您冲进去不好吧?”
南柯白了他一眼:“我说我要进去了吗?我就过去看看,万一人死里面了怎么办?”
他走到厕所门口,敲了敲门,喊道:“沈暮,你好了没有?”
里面没有动静,南柯急着说:“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赶紧出来,我尿急!”
里面还是没有声音。
南柯的心底逐渐不安,褚酒酒说沈暮病的很重,站都站不稳,该不会......
南柯大力的拍门:“沈暮!沈暮!”
里面仍旧没有任何回应,南柯终于极了。
他厉声喊道:“罗刹!”
罗刹急匆匆的赶来:“少主,怎么了?”
南柯说道:“把门打开!钥匙呢?去把钥匙拿过来!”
侧身从里面被人锁住了,可机上还有钥匙可以打开门。
罗刹赶忙去拿来备用钥匙递给南柯,南柯的手有点抖,慌乱的打开了厕所的门。
门是朝外开的,刚一打开,里面的人便顺着门开的力道躺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