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鸢咬着下唇，心里暗暗下了决心。
“好，不就是鞠躬道歉吗？我”
“够了！”
沈暮沉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黄远不满的看着沈暮，沈暮深夜前来，一张小脸不施粉黛，可看着五官也很漂亮。
只是这餐厅灯光昏暗，他一时没有认出来这是何方神圣，只以为是程鸢团队的人。
他不悦的说：“你是程鸢什么人？助理吗？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？”
沈暮淡漠的看着他，说：“我可以完全替代程鸢发言。”
黄远不屑的看着她，问：“程小姐，你确定让这个小姑娘替你鞠躬道歉？”
程鸢急着说：“胡说！”
她拉着沈暮，低声说：“沈暮，算了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今天这件事就算是我大意了，我道个歉就好了。”
沈暮冷声说道：“不，你没做过，就不用道歉，我当初签下你的时候就说过，只要是你没做过的事情，绝不让你吃亏。”
黄远看着两人嘀嘀咕咕的样子，不满的说：“程小姐，你懂不懂尊重别人啊？我说让你道个歉你还不乐意了？
怎么？非要我把这件事抖搂出去，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有多不检点？”
他又看向沈暮，说：“还有这个小姑娘，难不成也是习惯了这种靠男人上位的办法？”
程鸢瞬间火了，怒道：“黄远！我敬你是前辈，你说我可以，不许这样说她！”
黄远嘲讽一笑：“哟，你倒是护上了？你求我照顾你给你资源的时候，怎么没见你这么温柔可人？”
黄远的话越说越过分，就差直接出言侮辱了。
沈暮的脸色已经结冰，冷声说道：“黄先生，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构成对程鸢名誉的损害，请你道歉。”
黄远愣了一下笑出了声：“我道歉？我”
沈暮甚至懒得听完他的话，只说：“道歉，要么我请律师，你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