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门口的台阶上,沉默的抽着烟。
太累了,这样的希望再点燃一次,而后再熄灭,他大概要被折磨死了。
南柯走进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的霍云骁,背影孤寂如同被主人丢弃的狗。
好像这偌大世界,再也没有他的归宿。
南柯沉声问:“沈暮呢?”
朝颜回答:“浴室里。”
南柯看着旁边紧闭的浴室门,走过去推开。
他绕到后面的淋浴区,里面摆着一个浴缸,沈暮安静的躺在里面,身上还盖了一块毯子。
朝颜跟进来,说道:“霍先生来的突然,我和酒酒只能想到这个办法。”
南柯皱了皱眉,问:“酒酒怎么回事?”
朝颜答:“我随便下的药,让她看起来虚弱一些,不要紧的。”
南柯看着浴缸里昏迷的沈暮,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。
只差几步,只要霍云骁推开浴室的门,就会发现沈暮。
可大概霍云骁的希望全部落空了,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沈暮真的活着,而且就藏在他眼皮底下。
南柯退出浴室,将门关好,说:“等他们走了再说。”
两人去了褚酒酒的卧室,实际上这个房间一直是南柯在住着。
大概是情况紧急,褚酒酒吞了朝颜给她的药,便钻进了被窝里。
现在演戏演的极其逼真,程鸢看了都要自叹不如。
欧瑾努力的维持着脸上表情的不悦和冷漠,想要让这女人知道她做的有多绝情。
可事实上,欧瑾眼中的关切实在明显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欧随手里的病毒药效有多可怕,褚酒酒这两天必然是受尽折磨。
欧瑾憋着火,说道:“病成这样,你都不肯来找我?”
褚酒酒闭了闭眼,嘴唇惨白,说话都有气无力的。
“爱救不救,不救拉倒。”
欧瑾气的脸都青了,这女人病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