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霍云骁的眼神带了几分光亮,甚至有一丝炫耀。
他像是回忆起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轻声说:“她说她喜欢我,很喜欢,我们牵过手,拥抱过,接过吻,我马上就会求婚,这些事情远比你那些时间堆砌的过往来的直接。”
霍云骁走进病房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南柯一拳砸在墙上,发出闷闷的声音,拳头生疼。
两个男人在感情上就如同三岁孩子一样,而那些和沈暮的过往就像是孩子之间珍藏的玩具。
他们将自己的玩具拿出来炫耀和攀比,极力证明自己的玩具更好。
或者说,极力的说服对方,沈暮喜欢的人是自己。
霍云骁坐在病房里,轻轻的抚摸着沈暮的发心。
他在沈暮的额上落下一吻,无奈的笑:“暮暮,这真是我最幼稚的一天了,我怕我比不过他。”
他又说:“我说求婚,是吓唬他的。”
“我在圣托岛的房子的玫瑰花还没栽好,我准备的戒指也还没做好,等你醒过来就都好了,我去那里求婚。”
“醒过来吧,求你了,心肝。”
霍云骁这样说着,眼眶酸涩的要命。
门外,南柯缩在床上,又搓了搓胳膊。
这个该死的贵族医院空调像是不要钱一样的猛吹,楼道里的空调更是足,到了晚上竟有些冷。
南柯又翻了个身,拽了拽身上的衣服,白天好不容易弄来一张军旅床,没准备被子,真是失策。
深夜,南柯迷迷糊糊的睡着,只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病房门突然打开,南柯瞬间醒了,可他人没动,只留心着霍云骁是不是要走出来了。
然后,一条薄毯扔出来,砸在了南柯的身上。
薄毯带着房间里的温度,竟抗住了空调的冷意。
南柯一下子有点慌,他是很不擅长接受好意的,更何况是霍云骁的好意。
南柯状似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