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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沈历山不喜欢她，可就算顾着当年对沈栀书的承诺，沈历山也绝不会说出这个秘密。
舒嫣沉声问：“你怎么发现的？”
沈暮轻笑一声：“猜的。乱七八糟的信息拼凑起来的真相，在你这里得到了印证。”
她看向舒嫣，说：“你是假的，是吗？
你害怕舒世慎或者舒遥见到我的这张脸，只要他们见到我，这副长相远比亲子鉴定和一只玉镯来的直接对不对？
这才是你处心积虑想要除掉我的理由，因为只要我活着，就随时可以推翻你的存在。”
舒嫣嘲讽一笑：“对，沈暮，你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，从我知道你的存在的那天起，我就知道必须除掉你，否则不知道你哪一天就会炸死我。”
沈暮觉得头脑开始有些昏沉了，她又咬了舌尖，问：“红玉的事情......你杀了她？”
舒嫣点头：“是，她长得跟你很像，我不想让她影响我的计划。”
沈暮闭了闭眼：“可沈历山为了红玉大闹葬礼，甚至曝出我不是亲生的，这是你没想到的吧？”
舒嫣不悦的皱眉，应道：“对，出乎意料，我原本也不知道，沈历山了解你的身世，我以为他一直当你是亲生的，为了红玉最多把你赶出家门。”
沈暮忍不住嗤笑一声：“还真是......一步踏错，满盘皆输......”
舒嫣咬咬牙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沈暮勉强抬眼看着她，眼神不屑。
“你放任沈历山曝出我的身世，我才顺着玉镯查到了你，这不是一步踏错满盘皆输吗？”
舒嫣眼中闪过不甘，咬牙说道：“我并不知道，沈栀书有两个女儿！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取代两个人！”
沈暮的脑中混沌，反应了大半天，才说：“所以你取代的是那个被送走的重病的婴儿？怎么做到的？”
舒嫣没好气的说：“我怎么知道？我从小只知道我不是舒家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