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看着远远的驶向大海的沈清柔，感叹着说：“真是人比人，气死人。”
两组出海后，沈暮避开镜头，招手租了一条旁边停靠的快艇。
船夫站在船头，朝她伸出手，操着一口滨海本地的方言，说话都像是带着浓重的鼻音：“上来吧！”
沈暮借着他的力上了船，礼貌的说：“大哥，麻烦你了，只要跟在前面那条渔船后面就可以，不用跟太近，看得见就行。”
“好嘞！”
船夫进了驾驶室开船，沈暮便坐在快艇的边缘，盯着程鸢所在的渔船。
快艇很快就跟上了前面的队伍，也跟岸边逐渐拉开距离，像是一只飘零的落叶，无根无萍的在海面上游荡。
此刻，霍氏，总裁办公室。
霍云骁看着手里的资料，皱眉说道：“这就是你查到的所有东西？”
寒城点头：“沈清柔这两个月接了几个加密号码的电话，目前还没有破解，但是蒋小姐的手机拨出去的号码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而且她们仅有的几次碰面都是在电视台，很多人都见过，并没有什么异常，所以......并不难确定她们真的有联系。”
霍云骁思索了一下，问：“上次在a市，唐羽参加慈善晚宴受伤的那一次，蒋安宁也在a市。”
寒城点头：“是的，蒋小姐是跟您和二少一起去的，说是去考察拍摄场地。”
霍云骁皱眉，问：“那沈清柔呢？那天沈清柔在哪里？”
寒城愣了一下，翻了翻手中的平板，迟疑着说：“也......也在a市......”
霍云骁皱眉说道：“沈清柔当天在a市有工作吗？”
寒城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霍云骁眸色一冷，说：“把蒋安宁和沈清柔的行程做对比，我要看到她们重合的点。”
寒城怔愣半天，才明白霍云骁的意思。
他在平板上操作几下之后，便呆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