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先生这里，已经劝退了不少人，就算金钱诱惑再大，也得有命花才行。”
他皱了皱眉，大约是肩膀处的伤口剧痛，说道：“本以为杀了沈暮这任务轻而易举，却没想到......呵！”
霍云骁问：“没想到什么？”
血刃撇撇嘴：“我是a级雇佣兵，最擅长冷兵器杀人，可跟沈暮交手，如果不是其他人吸引了沈暮的注意力，我不是她的对手，更没机会推她落海。”
霍云骁一怔：“你说她的身手......在你之上？”
血刃点头：“a级以上，可与s级媲美，又或者......她远在s级以上！”
霍云骁走出别院的时候，午后的阳光正盛。
春天的滨海市已经微微有些暖意，可那样耀眼的光却仍让他觉得心底生寒。
从前他只是觉得，沈暮身手过人罢了。
她徒手杀死猎狗，单枪匹马打退纪衡言的手下，在地下拳击场击败刀疤......
那么多次他曾亲眼目睹过的战斗，可他都用感情将理智压下去，她只是身手好一些。
可今天，有人明明白白的将事情摆在了他面前，甚至直接将衡量的标尺放在他面前，逼着他直视这个真相。
沈暮的身手，不是自保，只要她想，她可以杀掉这世上的任何人，包括霍云骁。
s级以上身手，即便是扔进雇佣兵的人堆里，她也是王者。
所以，她真的只是个黑客吗？一个武力值爆表的黑客？
寒城跟出来，问：“总裁，要把他送到纪先生那边吗？”
霍云骁摇头：“不，再等等。”
他顿了一下，又说：“不出意外的话，蒋安宁的兰纳教会的人，你去查她出国这些年除了进修学业，还接触过什么人，做过什么事。”
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
寒城迟疑了一下，问：“那今天的审问结果，要告诉沈小姐吗？”
霍云骁看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