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南王。”
听到文臣的话,君越亭摆手,一脸烦躁地回道:“此事不必再提,朕现在没有这个心思,待救回太后娘娘和月云歌再说。”
文臣心头着急,可君越亭金口已开,他若是反对便是抗旨,就只能咽下心中的不敢。
方才皇上口中可是明明白白地说着要救回太后娘娘与月云歌。
太后娘娘是要救回,可月云歌是君墨尘的妻子,岂能用‘救回’一词?
更何况,如今月云歌还是硕南王妃,皇上却已是直呼其名,这……
想到这里,这些文臣们的额头不禁流下冷汗。
若月云歌被皇上捉回,那他们的女儿岂不是没有任何机会了?
在听完德歌帝那句‘他居然能在朕的眼皮底下,掳走朕的母后和月云歌’时,他们已经头冒冷汗、面面相觑。
那硕南王妃可是硕南王的正妃,却不想如今在德歌帝口中,竟成了他的?
如此看来,那硕南王妃和德歌帝虽然没有多少交涉,但在后者心中,前者的地位只怕是无人能取代。
众人用力地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将一些念头先打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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崎岖的山路上,从硕南王府离开的马车行驶了三个时辰。
如今天色已晚,明月也悄然升上夜空。
光线在月光下变得幽暗,而前方的山路也变得更加难走。
奉国公坐在马背上,领着众人朝着山谷的出口处奔去。
期间回首看了一眼马车:“丫头,你累不累?你身子可还吃得消?要不停下休息?”
“外公我很好,你不必顾及我,照走就是了。”
此时的月云歌紧紧扶着车厢,竹桃和怜儿,还有栩芝护在她身边,防止冲力把她给甩出车外。
忽然,一道黑色身影迎着月光而来。
“此人面色冷峻、却又带着急迫,手中的马鞭不停地抽打马屁股,让马儿奔跑地更快。
奉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