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前段时间,她上课写字的时候手指不自然吗?你知道那是怎么弄的吗?她做针线被针戳的!”
闻宴生一脸一言难尽,好似在说,我这是在哪儿,霍文说的,是他认识的霍窈吗?
“好了老二,被妞妞听到,她该不乐意了。”霍出学也挺想笑的,因为儿子说的,都是到家的实话。
闺女在某些方面,确实很让他这个当爹的骄傲,但是在某些地方,还真有些一言难尽。
但是,闺女也要面子的啊。
霍文吐槽个痛快,算时间,他娘应该把小妹叫起来了,于是见好就收,给了闻宴生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,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,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吐槽的痕迹。
霍窈收拾齐整出来,大概没睡醒,看起来没什么精神,但敏锐度还在,几乎第一时间,就察觉到了堂屋的气氛不对。
尤其闻宴生看向她的眼神,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。
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
霍双逮着机会告状:“刚才二哥说你懒床,还说你笨的要死,连针线都不会做!”
本来装没事人的霍文装得挺好的,一听这话,差点跳脚: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说小妹笨的要死了,我只是说她是女工白痴!”
霍窈:“……我谢谢你的解释啊。”
霍文后知后觉意识到,自己暴i露了,讪讪道:“我也没说错啊。”
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。
霍窈给了他一个白眼,坐下吃早饭,期间发现闻宴生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看她,无奈道:“想笑就笑吧。”
没错,她就是起床困难户,她就是女工白痴。
怎么了!
闻宴生低下头,他不是想笑,他就是觉得,怎么说呢,心情有些微妙。
因为他实在没想到,霍窈,其实也是个普通人。
有自己擅长的,也有自己不擅长的。
他突然发现,自己以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