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时,荣金感觉整个人都空虚了,恨不得立马将霍窈扑倒在身下,好生逍遥一波。
于是还不到戌时,就甩开小弟,独自前往来福茶楼赴约。
他早,霍窈比他更早。
不然怎么能体现出她的迫切来?
其妈妈站在窗前,往楼下看,看了半天,也没看到荣金,不由担忧道:“霍窈小姐,你说他真的会来吗?”
相较于其妈妈的不确定,霍窈则淡定多了,她坐在那儿悠然自得的喝茶,含糊应道:“会来的。”
她费了这么多的功夫,又给荣金营造出偷情的假象,荣金不来,就不是好色的荣金了。
这两日,有关于荣金的诸多信息她都一一收集整合,并加以分析,将这个人的心理已经差不多摸了个清楚,纵然她对男女一道没有经验,但好歹也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生活了三十多年。
荣金这种人的心思不难摸,越刺激,他越兴奋。
尤其她很会玩的,在字条上印上了一个唇印。
当然,唇印不是她的,而是给姜岩嘴唇上涂上口脂,由他印上去的。
字也不是她写的,是顾怀海帮她写的。
没错,一切计划,在荣金眼里,是瞒着顾怀海的,但他哪里会知道,顾怀海从始至终都知道,不但知道,还无条件配合。
唯一一点就是,不放心霍窈。
倒不是不放心她的能力,而是怕她姑娘家会吃亏。
荣金便是死,都不足惜,但若是搭上霍窈,如何能够?
所以,今日顾怀海是要跟着来的,尽管他不知道,她到底要怎么让荣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哪怕胸有成竹,可始终不放心她一人前来。
只不过被霍窈劝住了,最后只带了其妈妈出来。
她的催眠术,在其妈妈这里,已经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本来依照她的意思,是她独自前来赴约,奈何顾怀海说什么也不同意,她只好退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