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再出个好歹,让我怎么办呀?”慧恩赶忙起身将永乐按回病床上。“行行行,你都对,你厉害。看你十天后还倔不倔?”
永乐也没再说什么,他也知道自己理亏,但有些事不可为,这是他追求道,追求的理。
“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贪婪了。我们南山寺已经存活这么多年了,已经足够了,为什么我们还不满足?
是啊!我们已经足够了!可还有一件事我们必须去做。我们不做又有谁会去做?
“火种已经准备好了,朱家答应此事过后我大乘佛教可与天宫一视同仁,且护我寺余僧二百年。”慧恩为永乐压好被角,起身而去。
“辛苦你了,慧恩。”永乐闭上眼开始养伤。
......
南山寺。
一辆轿车停在山脚下。一名男子下了车。
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锦盒,他的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,风儿吹起了他满头的白发,他就那么逆着人群走向了寺院。
阿弥陀佛!一个老僧迎了上来,贫僧是安觉,不知道先生是......
阿弥陀佛,我姓候,单名一个元字,我自北方来。侯元笑道。
原来是先生远道而来,贫僧失礼,还望海涵。先生里面请。
园厅并不大,只有十几个人,但都是南山寺中德高望重的老僧。候元走到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,然后将手中的红色锦盒递给了一个小和尚。
你们都看一下,这里面是五千万两黄金的银票,请诸位赴死。候元笑着,春风满血,但言语却是极至的冰冷。
安觉代表众僧接过了锦盒,一两黄金现在可换千两白银,一两白银又能换为二千元政府发行的百元大钞,这五千万两黄金真的是太多太多。
“谢候施主,十日之后我等自会赴死,绝不后退半步,就是远在太谷的孤儿院还望侯施主多多关照了。毕竟那是我们的根。”
众僧再拜。
侯元起身离去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