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!
那边李三水喊了声:“你别往回憋啊!弄脏了也没啥!”
紧接着,‘噗呲’一声,一阵像是重物撞击木板的声响,回荡在诊间里。
李三水在盆里洗净了手,冲自家大哥说:“哥,好了,咱走吧。”
“赶紧扶你们家公子,去茅房吧!”
两个小厮那一脸的嫌弃啊!两人你推我,我推你,就是没人愿意上去搀扶。
吴郎中小声问:“行了?”
李三水点头,刻意与吴郎中保持了些距离说:“还请吴郎中,去看看我家阿奶吧!”
“自然!自然!”
出了门,吴郎中取来银针,和一些草药。
手上施针,眼角余光,却不停打量那长发遮面的少年。
只觉得,这孩子是少有的可造之材啊!
遇事冷静,有条不紊。
且识读医书,能举一反三。
实属不可多得!
施完针,吴郎中处理起赵老太太的伤口。
“多亏了有你,伤口没有恶化,这才保住了性命。”
赵家人看向李三水,赵家三儿子,跟里含着泪,只能点头示意谢谢。
门口的李三水,摆了摆手。
吴郎中又说:“头部的伤,是重击造成。伤口清洗上药,养养就能愈合。只是老人以后能不能神志清醒,就很难说了。”
对于已经没了爹的赵家人来说,只要老太太还活着,那就是天老爷的垂爱了。
良久,抽了银针。
吴郎中回到前堂,写药方,不忘把李三水叫了过来。
李三水一直趴着墙角走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他身上,味太大了。
应该是他上手掏的时候,身上可能溅到了屎。
“你们是逃荒来的难民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们打算留在永来镇吗?”
“不、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