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长点了点头。
这些人看起来,确实是土里刨食的农户人家。
晒黑干裂的肤色,不是能伪装的。
老村长叫上三个后辈,一起从树林里走出去。
留下四个,继续在这趴着,等消息。
两方人一对上,各自都楞住了。
“你们是谁?”
老村长连忙行了个礼。
“我们是从边口镇外村来的,逃荒路过这里。带出来的水没了,不知道方不方便,能不能给我们些水?”
不是老村长不够坦诚,不拿钱买水。
而是老村长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钱这东西,即能救人,更能害人。
即使是要花钱买,也得先把对方的情况弄明白了。
对面小队末端,一个中年汉子,走上前,对着老村长等人,打量了好一番。
忽然露出个笑脸。
“原来和咱一样,从村里出来逃荒的。来来来,老叔,这边坐着说。”
中年汉子,就这样把四人请了进去。
中年汉子说,自己叫李长贵,逃荒前是在边口镇做苦力。
后来镇上粮食飞涨,又没有活做。
只能出来逃荒。
路上,又和一些难民们相识,路过这座山,还长到了水源,就和难民们在这定居下来了。
一番思索,老村长让林子里等消息的人,去把村民们带过来。
林子里的人,可高兴坏了。
飞一般的将藏在林子里的李家洼村人,都带了进去。
原本不算大的山坳里,一下热闹起来。
李长贵模样长得合善,待人也热情。
大伙一进村,二话不说,就把自己营地里的水,都给了李家洼的人。
老村长像来待人处事,都是来得去得。
让各家分出一碗玉米粉,与李长贵的人换水。
李长贵先是一楞,而后脸上的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