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。
贺忱抓住他的衣领子,力气太大,竟是差点直接把谢风眠从凳子上提起来。
要不是他衣服穿着好几层受力不集中,贺忱直接就把他拎起来甩一边儿了。
不过现在谢风眠的状态也很不好,他双手拉住前面的衣领子想往下扯,但两只手的力气都比不上贺忱一只手,没一会他就感觉喘不上气,脸也迅速涨红。
形象彻底没了不说,还讲不出话来让贺忱松手,只能跟狗在水里刨水一样四肢疯狂挣扎。
见他脸都成猪肝色了,贺忱也不想惹出事,便阴沉着脸松了手。
“滚一边去。”
“不要再来烦她。”
贺忱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贺忱了,现在他有信心可以给叶蔓蔓好的生活,会越来越好,叶蔓蔓也与他互相通了心意,这给了他无穷的勇气。
曾经那个让他自卑到捏紧衣角的男人在现在的贺忱面前,怎么看也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是的软脚虾。
谢风眠除了有个有钱的爹,啥也不是。
贺忱对谢风眠的敌意一直都很强,只是以前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吓到叶蔓蔓,现在他可是完全不怕了。
刚刚才说过要当叶蔓蔓一个人的保镖,那自然是不能让这种人骚扰到她。
必须赶走!
贺忱的眼神不善,威胁人时气势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厉和恐怖。
仿佛被他这么盯着时自己就是那被老虎盯上的猎物,强大的压迫感犹如实质,愣是让谢风眠一时没敢吱声。
当然,谢风眠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,方才缺氧半天,现在就光顾着大口的呼吸了。
等贺忱重新落座并把他倒出来的水泼掉,换上新杯子重新倒上水,谢风眠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叶蔓蔓和许多人面前出了大丑。
这国营饭店虽然吃饭的人不多,但零星也有几桌,现在还正好是饭点。
而且他们刚刚动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