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让大脑放松下来。
一到公司,就听秘书来汇报说顾太太来了,在休息室等他。他心一跳,大步朝休息室走去。
无论多少次,她没有通知的突然来访,都让他充满惊喜。
休息室里,垚垚正一个人无聊地拿着球杆打球,她早就来了,来了才知道他今天去森兵集团开会了,不想影响他,所以没联系,安心在顾氏等着。
她的球技本来就是恋爱时顾阮东教的,半吊子,又很久没碰,所以打得一塌糊涂。
顾阮东进来时,就见她皱着眉看一桌残局无计可施,他笑笑什么也没说,甚至没打招呼,直接从身后把她整个圈进他的怀里,用手带着她的手,找准角度,击球。
他的手就像有魔法,她的手和她手中的球杆都被施了魔法,灵巧、精准,在撞击,碰撞中,球一个个落袋。
全程,两人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贴得太近,她的后背能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,耳边能触到他温热又潮湿的呼吸。
陆垚垚完全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。
他握着她的手,有时就着那个手势击球;
有时又与她十指相扣,换另外一个角度;
她的身体有时是直着的,有时又是整个匍匐在桌面上;
桌面的球,在他来之前,被她打的毫无章法,所以难免有些角度刁钻,而她的姿势也十分刁钻,刁钻到让她觉得尴尬,觉得心快跳没了。
她直起身,“这个球你自己打吧。”
她想脱离他的控制。
他却不松手:“这是最后一个球,我想带你一起赢。”
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,一手把她抱起,侧坐在台球桌的边缘
:“这个球,要坐着打,球杆垂直,击那个中心点。”
球杆始终在她的手中,顾阮东只是协助她打,帮她调位置。然而她觉得自己才是他的球杆,被他放在手心里肆意翻转。
她坐着,被他圈在怀里,握着手专注在找角度,她稍转头,唇便掠过他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