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本事镇住了。”
“现在他们是狗咬狗,他妈那边的人不会轻易放权的。”
韩栗回复邮件的手顿住,听这内容,打电话的应该是蒋牧父亲这边的人。
所以他在公司腹背受敌,并不好过,不是他之前跟她说的那样轻松。等了不止两个小时,蒋牧才回办公室,似有些烦躁,推门进来时,用手扯开衣领上的束缚,往自己的办公桌上走,似乎忘了韩栗在这等他。
直到韩栗站起来,他才忽然注意到她,刚才那些烦躁和戾色,慢慢一点一点收回。
韩栗什么也没说,递给他一杯水,她倒是希望他在他自己的空间里,不必压抑自己,生气了,烦躁了,想发火了都可以尽情宣泄。
但他也控制住了,接过水,喝了一口:“抱歉。”
会开到后面,他确实忘了她在办公室等他。
“没关系,我也正好处理了一点工作上的事。你忙完了?还是继续?”
“忙完了,走吧。”他揽着她的腰往外走。
韩栗原想陪他去外边吃饭,但看他有些疲惫,便直接开车回家。周末如果韩召意不在,他们一般回他的别墅。
等阿姨做饭的空档,蒋牧上楼洗澡换了一套衣服下来,清清爽爽的,已完全没有刚才在办公室里扯领口的烦躁样子。
吃饭时,蒋牧主动说:“别担心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不担心,我知道你可以。只是过程,恐怕要受些磨难。”
他想回去,必然要被抽层皮。
蒋牧:“是,迟早都能解决,只是有些对不起你。”
“为什么会对不起我?”韩栗不解。
蒋牧浅笑,却没再说话。
因为他决定回公司,不再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男人;因为跟他在一起,恐怕也很难再舒服和安心,至少近一年两年,恐怕都很难。
爱情也是有所图的,她图他给的舒服和安心,他图她给的温暖和包容,一旦所图的东西消失,还能坚持多久?
韩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