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难熬的时刻,是卓禹安结婚那次,他在她那个温泉小院被她撩得,当场就想办了她,若不是中途陆阔来找她,他可能真不管她是不是伴娘,不管是不是卓禹安的婚礼。
身体忍到快要爆的程度,但是表面依然是没有太大的波澜,还耐心劝她先去婚礼现场,他等一会儿再过去。
等一会腰带下的东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,一点没有下去的意思,最后,用手解决,才稍稍缓解。
去了婚礼现场,她倒是没心没肺,在台上捧着花偷偷看他笑,他只得庆幸,那天穿的外套足够长,不至于让人看出来。
第二次感觉难熬,是他们的第一次。
那时,他已有很久没碰过女人了,他们双双倒在酒店床上时,她脸颊绯红,清澈的双眸一直勾着他,追着他,那一瞬间,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本性,想发狠地顶她。
但人胜在有自制力,有理智,自己的女孩自己疼,没舍得那么粗暴的对她,慢慢哄着、吻着,直到她全然地放松,做好接纳他的准备。
等她身体做好接纳他的这个过程,可以称之为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个过程。
他甚至羡慕自己的手指
本就难熬,偏偏她忽然睁眼,有点享受且迷离地问
:“你进来了吗?”
所以在她心里,他就手指那么小?
这奇耻大辱,他怎么忍!!!
事实胜于雄辩,没有比真正做更能证明自己的,所以顾阮东进去那一下没有克制,疼得陆垚垚几乎拱起了身体,眼泪迸出,哭喊:哥哥,疼。
她宁愿他小,像刚才那样就很舒服。
顾阮东眼睛都忍红了,但看到她眼泪,只好一动不动,等她的疼过去了,才慢慢动起来。
还是很难熬,她一直哭,他根本不敢用力动。
“我出去?”他只能妥协。
她如果没有享受的感觉,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。
她虽然眼泪一直掉,却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