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言语。
“自启孝文、孝景皇帝启,对待匈奴国便是施以和亲之策,与之修良好之交。正因有此良策,才能够保证匈奴压抑其本性,不敢与我汉朝全面开战,其侵袭之数,掠夺之之数也并不能够算作多。”
“可若是像陛下这般决策,拒绝和亲,不嫁公主,那么一旦匈奴国与我汉朝完全撕破脸皮,再纠集旁国一同来犯,那不是会让我们遇到更大的损失吗?”
“小不忍,则乱大谋,这个道理陛下不会清楚吧。”
“若是能让公主亲赴匈奴国,与那车臣单于修结良好,说服其不侵犯我汉朝,这岂不是以极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好处吗?如此行事,何乐而不为呢?”
汲黯此番话语,可谓是字字在理,句句属实,众臣听后皆是面露赞赏之色,都在点头表示认可。
阶台之上的刘彻,面对汲黯的言论,一时之间也是不愿再去回驳。
他自是还有足够的理由去与之争论,可以现在的局势来看,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虽说朝堂之上现在也有支持他的极少数的大臣,可终归只是一些身位较低之人,并不能够形成影响。
刘彻未去答语,只是回过头来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粟恒,见到其微微点头,也知道时间上差不多了,于是便是站起身来,道:
“今日朝政便商议到这吧,朕要去一趟长乐宫,众卿可以退下了。”
不待群臣离去,刘彻便是一拂衣袖,走下了台阶。
只是行到李广身边之时,刘彻微微颔首,还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眼光。
说来也怪,平日里他都将李广当做是沙场宿将,还从未见过李广会像今日一般站出身来陈述一番妙言巧论,说的那浑邪王一脸的尬然之色。
今日若不是李广之前在合适的时机站出身来,恐怕那骄横狂傲的浑邪王鼻子都已经立在天上去了。
至于为何李广今日会有这般表现,刘彻也未多想,毕竟李广可是常年驻守边关之将,对匈奴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