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。”
她亲昵的贴着莘桓,一副小女儿模样。
莘桓笑了起来,“倒是你们孩子家有勇气。”
她是医者,女子身份出门在外行走给人看病问药,其实也不是没想过这类事情,总觉得自己太特立独行很容易让患者出现抵触心理。
可她不是头一遭行医,这么多年来总算是积攒了不少经验,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影响力来做点事情啊。
怎么倒是不如一些孩子勇敢。
“我们茗儿是真的长大了。”
段嘉茗被母亲这般摸着脑袋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嘛,要不娘你也剪短头发?我来帮你啊。”
她一贯是称呼父亲母亲的,忽然间喊了这么一句娘,倒像是原本客气疏离的母女俩一下子就拉近了关系。
段知府是欣慰的,但又觉得这孩子有点离谱了。
“茗儿别胡闹。”
莘桓却是笑了起来,“好啊,那就有劳茗儿了。”
妻子答应下来,这让段知府有些慌张,“阿桓。”
这是不是不太好?
莘桓看着女儿出去打水拿剪刀,嗔了段知府一眼,“你晚上的时候总压着我的头发。”
这话让段知府一愣,旋即老脸一红,但想到妻子那般模样,又忍不住心中荡漾,“是我不好,那回头让你在上面好了。”
“不正经,亏得你还是知府大人呢。”
段知府笑了起来,跟自家娘子正经什么?
“我就算是丞相,那也只是阿桓的相公而已。”
他爱慕莘桓,爱慕她一身果敢,能够为寻常女子所不敢为,爱慕她有仁慈之心,爱慕她身上药香,爱慕她的一切一切。
便是剪短头发又有什么关系?
……
庆历八年的河套府注定有些不一样,这不一样来自于方方面面。
先是养马场的唐监副家的独生女唐四姑娘剪短了头发,跟个假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