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老头也只是听说而已,具体的到底怎么回事,大概就得问问唐安淮,又或者去马厩那边看看。
王三郎没想到老卫头也这般不靠谱起来,“要不我陪你去看看?”
他知道唐诗与唐安淮这对父女俩相依为命惯了,离不开彼此。
如今虽然面上没说什么,但心里头肯定担心得很。
“没事。”唐诗笑了笑,“既然爹爹不想要我担心,想来他能处置妥当,我就别过去添乱了。”
王三郎闻言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唐诗,“也行。”
看着唐诗与老卫头闲聊起来,王三郎踱步出去,瞧着外面天气又阴恻恻起来,忍不住叹息。
河套府虽说荒芜了些,却也是不错的地方,在这里可以避开那些俗世纷扰,只是这冬天太过漫长。
从九月天气转冷到三月中,几乎半年时间就天寒地冻。
着实太差了点。
然而这是一年四季节气如此,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
想要改变一二,也是难得很啊。
那厢唐安淮正在忙碌。
几匹暴毙的马匹躺在那里,旁边马厩里的马匹发出呜呜的嘶鸣,十分之悲怆。
有几个马吏围在这边,神色间也透着几分慌张。
过年那段时间天气最冷的时候都没见这些马匹出事,现在这是怎么了?
郑德闵脸上也不好看,“怎么,唐监副查不出来?”
唐安淮闻言看了一眼,又是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匹,“出事的就这几匹马,还有其他的没?”
“没了,就这几匹。”
只有这四匹马出事,但饶是如此也足够让这些马吏心惊胆战的了。
元监副和唐监副都是心善之人不见得会追究,可这事偏生是郑牧监先发现的,只怕他们这些人都难逃其咎。
郑德闵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一声,“怎么,唐监副还嫌出事的马少不成?”
“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