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不渝骤然间消失不见踪影让夏太傅府上乱糟糟了两天。
“九弟做事一向没什么分寸,不会又是去喝花酒得罪了人被人给了一闷棍吧?”
“什么叫又,他之前难道喝过花酒?”夏太傅勃然色变,看向第六子的眼神都透着几分凶神恶煞,“你跟我说,到底怎么回事!”
倒是夏成瑾劝阻道:“祖父,六叔也只是担心九叔而已,我们要不去九叔的院子看看,兴许他这会儿正在屋里头睡觉呢。”
夏太傅闻言拂袖怒道:“白日卧榻成何体统!”
但总比人不见踪影好。
只是夏不渝一向厌恶人去他的庭院,他院子里甚至都没伺候的人。
夏太傅不说话,也没人敢去。
良久之后,夏太傅这才开口,“去看看。”
院子里空无一人,房门紧闭看不出其中端倪。
夏太傅喊了几声,没什么回应。
“兴许喝多了睡得正香呢。”
夏家六爷这一句话让夏太傅怒火中烧,当朝太傅竟是一脚踹开那房门,“孽障,你给我……”
没人?
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。
夏太傅拧眉。
“这里有一封信,是从河套府寄过来的。”
河套府!
夏太傅听到这话脸色骤然一变,猛地抓过那信,瞧着上面的娟秀字迹心里头咯噔一声,“行了,临远侯府的六公子在河套府那边,九郎是被他喊过去了,回来后让他来见我。”
夏六爷听到这话直呼不公平,自己之前做错了事老头恨不得拳打脚踢,到了夏不渝身上就是另一幅面孔。
凭什么,就因为他是夫人所出?
夏太傅府上的鸡飞狗跳暂时告一段落。
只是这事到底是传入宫中。
平章郡主笑着与太后说着夏九郎的胡闹,“倒是把夏太傅气得够呛,这个夏九郎也不是小孩子了,倒是跟当初一样恣意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