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唐安斌一点不觉得脸上疼,甚至还找到了新的借口,“好啊,马场里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,大哥二哥你们却任由着老太太险些饿死,你们可真是大孝子呀。”
“闭嘴!”唐安淮不喜欢动粗,但是面对这恬不知耻的兄弟,除了一巴掌招呼过去似乎并没有更好的办法,“要不是你自私自利好吃懒做到极点,老太太又怎么会接连几天饿肚子?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开脱,我警告你唐安斌,若这是虚惊一场也就罢了,倘若老太太真的去了,你也去给我陪葬!”
即便是流放途中,唐安斌都能躲过官差的鞭子。
如今竟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,他整个人都懵逼了,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这才尖叫道:“你听到了吧,你听到了吧,他要我死!我的亲哥哥竟然要我死,完了完了我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他这么鬼哭狼嚎的,便是那马吏都看不下去。
唐监副这般风骨才华不俗的人,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同胞兄弟?可真是太让人想不通了。
唐安淮却是看都不再看唐安斌一眼,回到养马场直接往那破落院子过去,等看到哭成了泪人的女眷时,唐安淮面色一沉,正要进去,那一路上叫苦不迭的唐安斌却是动如脱兔一般蹿了进去。
“娘啊,我苦命的娘啊,您怎么就这么撇下儿子去了。”
许十八郎瞧着这一滴眼泪都没出来,哭得跟唐小四一般假惺惺的人,“我说唐三叔,你要是不舍得的话,要不就跟老太太一块去?听大夫说,令堂去世也才不到四个时辰,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,她年岁大腿脚不好,黄泉路上走得慢,你这动作敏捷,肯定能追得上。”
唐安斌听到这话脸色一变,看向许十八郎的眼神都变了样,“你,你在胡说什么?”
许十八郎可是临远侯府的六公子,从小到大看惯了各种勾心斗角虚情假意,他整日里和那些勋贵之家来往,连庆历帝都见过好几次,还能畏惧唐安斌这么个脓包?
“你不是一片孝子之心吗,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