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意他让着父亲一点。
她太了解自己亲爹的性格,要是输了棋,连饭都吃不下,睡不着觉地想,到底输在哪儿了。
就已经痴迷到这种程度。
闫季川放下茶杯,看秦父拧着眉还在思考,笑了笑:“叔,还有一件事,结婚后,我和霏霏住她单位那边,离她上班近方便。”
秦父注意力不在这边,就听到几个关键字,霏霏单位近,上班方便。
觉得挺好,又是点头:“好,挺好,就那么办。”
边说着边试着挪了个棋子,闫季川顺势挪了一步马,秦父抓住时机进攻,几个回合下来,将闫季川的帅逼在角落动不了。
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还以为是盘死局呢,没想到只是障眼法。你小子,技术不错,就是有些毛躁了,不错不错。”
闫季川立马夸赞着:“还是叔你的棋艺厉害。”
秦霏坐在一旁看得清楚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闫季川给亲爹下套。
陈澜一直在沙发上织毛衣,对闫季川说的话听得真切,没想到老头子答应得这么痛快,就等他一会儿反悔吧。
想了想喊着秦霏:“霏霏,你就把你小姑和三叔喊来,晚上一起吃饺子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也该赶紧说说两个孩子结婚的事了。
秦霏小姑和三叔都住得不远,不到半小时就喊了两家人过来。
秦霏小姑叫秦明月,三十多岁在计生委上班,爱人蒋国超在统计局上班,两人也没带孩子,笑呵呵地过来给陈澜夫妻道喜。
秦霏三叔秦川刚四十岁,算是个街溜子一样的人,年轻时一身的桀骜不驯,被秦父强硬地安排在制药厂保卫科上班,到现在依旧一身痞气,脾气火爆,倒是对秦霏和秦苗苗很好。
他是自己过来的,还带着几瓶白酒。
闫季川知道秦霏家在省城亲戚很多,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,不过看模样,也都不是难相处的。
陈澜招呼着几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