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杵,看向他道:“为何突然叹息?”
吴青拉着百花大师的手,不忍道:“楠妹,我只是见你操劳,于心不忍。”
百花大师原名阮楠,平日没人的时候,吴青便会以楠妹相称,可见夫妻二人伉俪情深。
阮楠扑哧一笑道:“好啊,既然你心疼,那这集英宴我们以后不开了。”
吴青慌乱道:“啊!这可如何使得!”
阮楠佯装气愤道:“你看,你自己也不愿意。”
吴青尴尬道:“非是我不愿,只是此事是我那位仁兄安排,他与我们有救命之恩,我们又怎可忘恩负义?”
阮楠叹道:“恩公非是常人,此举必有深意,我刚才也只是逗一逗你。”
吴青苦笑道:“我倒真是被你吓到了。”
阮楠冷哼道:“你真当我是那无情无义之人?”
“你这说得哪里话。”吴青心里暗暗叫苦,连忙转移话题,道:“不过我那仁兄告诉我,举办集英宴的目的其实是要等一个人来,只要这个人来了,我们便不必再为此操劳了。”
在一起生活二十余年,阮楠自然明白吴青的小心思,瞪了他一眼道:“恩公并未说这人是谁,只是告诉我们见到这人后自会知晓,倒真让我有些好奇。”
吴青抱着百花大师道:“楠妹,等到那时,我便带着你游山玩水,至于这百花谷,就交给咱们女儿打理。”
阮楠哑然失笑道:“咱们女儿今天已有十七,正是到了物色一个好人家的时候,你还让她打理百花谷,也不怕她嫁不出去。”
吴青哈哈大笑道:“无妨,反正咱们的女儿已有婚约,不怕嫁不出去。”
阮楠一把将吴青推开,质问道:“心儿有婚约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吴青苦笑道:“这件事是我忘记跟你说了,当年在淮川江边,我们遇到仁兄一家,我见那小男孩与心儿一般大小,便觉得他们缘分不浅,所以临走前就提了一句。”
“恩公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