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事都依他的弟弟,这一次竟然没有听从他的吩咐。反而刀尖前指,阴晴不定地看向燕行观。
了解自家兄弟的钟兆严知道,自己这个兄弟是真的生气了。
钟兆谨刀尖指向燕行观,神情冷酷道:“我承认,你的确很强,不说其他,就说这分金手,你能将分金手练到这个地步,也算是前无古人。不过我还是那句话,拔出你的刀,用出你最强的力量,否则你不可能胜过我。”
哪怕作为对手,有些人还是值得尊敬的。
自双方交手以来,便从来没有认真过的燕行观首次露出认真的表情。
他看着一脸愤慨的钟兆谨,郑重道:“你的心意我已经看到,作为对手,我理应给你最崇高的敬意。”
所谓最崇高的敬意,自然是全力以赴。
几朵厚重的云团从天边飘来,一阵猛烈的山风沿着陡峭的岩壁,从山的另一面吹了过来。
山风极猛,卷起了地上的尘沙,也吹起了三人的衣衫,当燕行观那已被烧掉半截的衣衫被风掀开时,一把犹如磐石的古朴刀鞘,从他腰间显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