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我受伤之事。”
吴啸傲道:“金凉国得此消息,定会有所动作。关于这一点,主上早已预料到,却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濯清涟道: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尽管我们提前布防,处处警惕,竟仍让他们潜近皇城而无人知晓。倘若不是那位道长赶来报信,只怕至今我们仍被蒙在鼓里。”
吴啸傲道:“依那道人所说,此番来敌,均为王级高手。各哨站不曾发现倒也情有可原。”
濯清涟道:“不错。他们从马佑年的讯息中确认了主上的伤情,这等机会千载难逢。纠集了这么多一等一的高手暗潜入境,自然也是想来个出其不意的快袭。可是既然要快袭,想办法偷偷混进皇城,再伺机下手,岂非胜算更大?何以在离皇城尚有距离,便突然大张旗鼓地暴露行迹?”
云皇道:“你是怕我们此去有诈?”
濯清涟道:“此举过于招摇,金凉狗贼一向狡计百出,不得不教人生疑。倘若敌人是为了调虎离山,只怕皇城有虞。”
云皇略一沉吟,道:“皇城方向倒无需过于担心,覆尘罩本就牢固,这些时日又有天玑门加倍灌注能量,要想破解,除非天力。他们要是有这般能耐的话,早就动手了,也不用等到今天。”
濯清涟道:“强攻自然不惧,就怕被他们混进了城内。”
云皇眼望前方,淡淡道:“龃鼠藏阴阁,眈耽窥栗谷,焉知阁为瓮,其为鳖乎?只要郁金皇还在外面,剩下的几个王翻不了天去。”
濯清涟微微一怔,随即豁然开朗道:“主上英明。”
飞在前面的范步燃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回头粗声道:“呔,说得好好的,怎地掉起书袋来了?那句什么乎却是恁个意思?”
吴啸傲道:“意思是说,那几个鼠辈在外面天地辽阔,反倒不好收拾,因为容易逃跑。一旦进了皇城,嘿嘿,那就好办了,进来容易,想要出去可就难了。”
范步燃大叫道:“妙极,妙极,教他们有来无回。”
云皇道:“兵分两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