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系。”说着向丁宇烁瞟了一眼,道:“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。”
丁峻哪里会听不出他弦外之音,冷冷道:“有什么事情直接摆出来说,别只会躲在背后阴阳怪气,指桑骂槐。”
范步燃道:“那也比不过有人私通外敌,背后捅刀子。”
丁峻一向将自家标榜为功臣家族,怎受得了此等讥讽,大怒道:“你说谁!”
范步燃道:“谁私通外敌,我就说谁。”
丁峻须发戟张,内劲外放,又欲发作起来。濯清涟摆手道:“两位别再吵啦。如今皇城多事,凶险未知,主上不在,我们本该要把它管治得太太平平,现在倒好,变成了自己人跟自己人闹不愉快,何苦来着?”
吴啸傲也道:“两位都是国之栋梁,勿因此事伤了和气。而楚侍郎审案亦是根据法典而为,无可厚非。既然大家争论不下,不如将此案押后,等我皇回来,再作定夺,诸位觉得如何?”
濯清涟道:“东王此议甚好,我同意。”
丁峻知道他们的意思,现在的形势是大家地位相等,谁也奈何不了谁,但若楚涵理的判决是经过云皇同意,那样即便他身为国丈,也没有胆子去违逆皇的旨意。然事到如今,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拖延时间,就看云皇是否会改变判决结果了。丁家毕竟是皇亲国戚,他不信云皇会心狠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侄子落此悲惨田地而不顾,当下冷哼道:“就这么办。”衣袖一拂,转身扬长而去。
众人就此不欢而散。楚涵理无奈苦笑,三王安慰了几句,又跟沧海说了些鼓励的话,便先后离去。
这一夜,侍卫营满城搜捕,人心揣揣。
饶是如此,那神秘的东西仍旧渺无踪迹。
翌日沧海回到斥候营,正准备向沈鉴毂报告昨天的守卫事宜,沈鉴毂却摆手说道:“你昨天做的事情是对侍卫营负责的,不用跟我说。你现在跟我来,有人要见你。”
沧海一愣,道:“谁要见我?”
沈鉴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