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镏铢石少了些。”
子汝道:“好啊,不打自招,倒也爽快。你好歹是皇城名门世家之人,利用别人的好心欺诈人家,要脸么你?你爹要是知道,气都气死了。”
吴曲丝毫不以为忤,道:“我自己高兴就好,要脸干嘛?他气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不仅没有气死,修为还精进了不少。”
子汝又好气又好笑,道:“那你闹回大的,说不定你爹就能气得捅破修为,晋升成皇了。”
吴曲道:“那敢情好。金凉国和烬国皆不止一个皇,咱们磐石国多少年没出第二个皇了。这些年我们靠着云皇之威,勉强维持得百年太平,一旦敌军卷土重来,云皇一个人能抵得住多少只拳头?”
这话正说到了磐石国人的痛处,众人顿时都沉默不语。沧海心想:“看来我国形势比想象中更加严峻,回去后须得跟周前辈好生讨教一番。”拱手道:“试炼大会本来就是将来真实战场情景的模拟,在真正的战场上,又岂会有人情可言?吴兄这一课上得好,在下记住教训啦。”
子汝道:“瞧,别人就比你大度。”
吴曲见他丝毫不记仇,倒也有些出乎意料,不由得收起了几分玩世不恭,道:“哼,你话说得再好听,也休想我把镏铢石分给你。”
沧海笑道:“岂敢。吴兄自己挣的,当然是自己花。”
双方皆是心性豁达之人,加上与子汝濯风同属相识,此时说开了,之前的过节俱都付之一笑。沧海等人几天来没个好歇时,遂围坐在大方石上,各自调息休养。
沧海体内的通神奥义虽然已被巫空名以阵法封禁,但力量尚在,自动运转的机能也没改变,因此调息之事无需他来操心,左右无事,见子汝正睁大眼睛望着对面坡顶上的樊睿,也没睡觉,便轻轻挪动过去,低声唤道:“子汝姑娘。”
子汝道:“嗯,怎么?”
沧海道:“我想请教一下,何为四大家族?”
子汝转头瞟了他一眼,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