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一条朝下的通道。
通道幽深黑暗,几个人亮起火光,押着沧海向下走。走了大约十分钟,台阶已尽,通道转为平地,期间经过一道铁门,再向前一百步,通道方到尽头。
通道尽头一间窄小铁室赫然在目。铁室前后左右上下皆以厚厚的铁水浇灌,只留门上一个脑袋大小的窗口。几个人把沧海推了进去,又分别把他手足上的镣铐链条另一端锁死在四面墙角。如此一来,沧海就是插翅也难飞出这小小铁室。
沧海道:“罗衡把我关在这里想干什么?”
几个人不理他,八只手在他全身上下摸索,便连裆下也不放过。沧海叫道:“喂,喂,士可杀不可辱,过分了啊。”
几个人搜遍全身,除了几块碎银,一无所获,相互摇了摇头,转身径自离去。只听得铁门关闭,火光和脚步声渐渐消失,在这地底下的铁室就只剩下沧海一个人。
沧海颓然坐下,手脚一动,黑暗中叮叮铛铛的都是金属碰撞声,心想:“这罗衡为人阴鸷,囚我于此定是有什么图谋。然而我一穷二白,除了挂个沧水派掌门的虚号,又有什么值得他可图的?”
思索半晌,不得而解,又没人进来跟他问话,既然到了这地步,想多了也无用,索性躺倒睡觉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隐隐约约地感到奥义在经脉间流动,毛孔微张,吸收进来的却非平常暖洋洋的灵气,而是阵阵冰凉。他迷迷糊糊的醒来,黑暗中仍是一片寂静。想起刚才奥义的异常,当即主动感受了一下体内刚吸收进去的东西,果觉有一丝凉气在游走,原来并非错觉。
沧海心道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此时奥义仍在缓缓探出体外摄取那些凉气,细细品了片刻,只觉那些凉气充满了这铁室,终于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这地底下的阴湿之气。此处远离地面,灵气贫瘠,但奥义的运转又从不会停歇,是以连这里的阴冷气息也吸收了进去。通神奥义难道竟是如此饥不择食的吗?”
那阴湿之气由经脉透进丹田,自然而然地与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