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一直那么不要脸吗?”小寺牧子扭头问向绘里奈,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要不怎么叫屑仆人呢!义行其实都应该叫屑行啦。”
“原来如此,真是很合适的外号。”
“你们两个同样选择逃跑的人哪来脸说我啊?!还不都是受不了风纪委员的魔鬼说教!”
这话绘里奈和小寺牧子都没法反驳。
因此大家达成了这一共识——在这所学校违反校规的代价,可是相当巨大。
义行很想抱着沉痛的心情怀念一下音容宛在的朝仓同学。
然而她说的大阪腔太搞笑了,真的是开口跪,一回忆就只想笑,完全同情不起来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想想朝仓,马上就觉得开心多了。
他实在很庆幸能交到这样擅长制造欢乐气氛的朋友。
只要和朝仓在一起,就不用担心无聊和不开心。
在去班级的路上,小寺去上厕所了。
义行看着她走入女厕所,心中暗暗有些担心。
万一在上厕所的时候没纸,那也是另一种不幸。
而这种不幸,就非常悲哀了。
在马桶坐上很久都没人路过可以求助,也是非常正常的。
“哎……我想女儿了!”
绘里奈低声如此感慨起来。
“没有小姬rua我要死了。”
“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产生了戒断反应啊……”义行听了,哭笑不得:“没事,大小姐。她又不是到很远的地方去了。晚些时候就能见到了。”
“我就是有点担心小姬去找自行车时会不会遇到危险啦!万一也不小心被穿在树枝上……”
“别说了大小姐,这么倒霉的事哪能发生在正常人身上呢?”义行感觉脖子都有点幻痛了,连忙接过她的话茬,如此安慰道:“小寺刚刚脖子能扎到那上面,概率已经是堪比中大奖了。小姬一定没问题。就算有麻烦,她那身手会怕区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