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今天哈格里说的话,如果自己媳妇儿不关注朝政之事他倒也不必翻译,可她感兴趣那就得说说。
晏知也不说自己听得懂,只是安静的听着逢京翻译今天哈格里说的话。
说完之后逢京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,刚刚入口他就微微蹙眉,南马国的茶水和他们的茶水也迥然不同,有点喝不惯,于是他又让江宁去泡茶。
“今天看他样子似乎十分热情好客。”晏知靠在椅子上和逢京说道。
逢京颔首,他绕了一圈走到晏知身后,这又要给晏知做头部按摩。
晏知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,摇摇头,“你也歇一歇,我也不是易碎的花瓶。”
逢京露出轻轻浅浅的笑容,什么花瓶?花瓶哪里配得上她?她分明就是最华丽的瑰宝。
“热情好客是真的,南马国比较偏僻的城池官员其实对我们国家很友好,可能是消息闭塞。”逢京坐下对晏知说。
“而且,也有可能是表面上和平。”毕竟现在谁都没有通过那层窗户纸,表面上和平也是正常的。
“那我们明日出发?”既然没有异常那就继续走,这里距离南马国的都城很偏,就算哈格里好利用也触碰不到权力中心。
“嗯。”时间不多了,得尽快去南马国都城,去南马国都城还能有些部署,然后还得去贤朝,要是不赶快点时间安排不过来。
“身体吃得消吗?如果……”
逢京的话都还没说完,晏知就摇摇头,这一路上她虽然看起来很弱,但是要说生病还真一次都没有,这也是逢京敢放心的原因。
两个人身体都比较偏弱,所以能理解这个情况。
他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,然后沐浴见人,一晚上倒也没发生什么,只是天边将明的时候晏知睁开眼睛,她下意识的坐起来。
这个动作也惊醒了搂着她睡觉的逢京。
逢京也起身,他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顿了一下,他又有些紧张的问:“是不是身子不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