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又道:「听说此去瓶山,明器没找到多少,到折了不少弟兄。几次失误,都是因为你意气用事,行事冲动所致。走之前,你是怎么说的?」
若是之前的陈玉楼,听到父亲关于他性格缺陷的批评,怕不是早就拍拍屁股走了,但经此一事,他也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高傲和盲目。
这也是他在门口犹豫的原因。
他沉声道:「此行卸岭损兵折将,所获甚微,我罪责难逃,愿受家法处置。」
「罚肯定是要罚的,但是我看到外头那帮兄弟,倒也不怪你。听说此次进山,你竟然为了底下的兄弟,数次以命相抵。」陈玉楼父亲澹澹道。
听了老爷子的话,陈玉楼皱眉道:「您要是想骂我就直说。」
「他们这回是真心服你,而不是因为你总把头的身
份。」说着,老爷子叹道:「我也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才做到这一点。这人老了,就跟这烟袋锅子一样不中了,说不定哪天,烧着烧着就灭了。」
「我乏了,你先去吧。从今以后,有什么事你自己决断即可,不必再跟我禀报了。」
陈玉楼怎么也没想到,他竟然就这么得到了父亲的认可,这来的实在太突然了,就像红姑娘那天突然冲过去抱靓仔乐一样。
但…
都是好事。
损失惨重、收获甚微这些都是谦词,相较老说,入瓶山这样的大墓,以卸岭以往的经历来看,此次的折损,真不算多。
而收获,如果不算后来从元墓里捡的,确实有些寒掺,但加上之后就不同了,绝对称得上丰厚。
这两点,全都得益于靓仔乐。
所以今晚的酒席上,靓仔乐被卸岭弟子重点照顾。
靓仔乐也是来者不拒,一展他千杯不醉的风采,把不少卸岭弟子都喝懵了。
「总把头,我再敬你一杯。」
陈玉楼:「……」
「陈兄弟,不喝了,再喝下去,怕不是就把正事给忘了。」陈玉楼道:「喝酒的机会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