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焰,那个梦,我已经醒了,你也醒醒吧,在你该待的位置过你的日子,别再来害人……”
害人?
韩焰被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,眼底露出难以置信:
“在你眼里,我们曾经的一切就这么不值一提吗?祁檀,我们说好的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不会放开对方的手……你忘了吗?”
“我找了你那么久那么久……你却一直躲在我……我们那几年的感情难道是假的吗?”
他的话里透着抹不开的委屈。
那她的委屈又该找谁诉去?
“当年,我民政厅等过你。”她猛得回头,寒声截断,字字带着控诉,“可你来了吗?韩焰,你来了吗?来了吗?”
他没有。
并且,韩家还官宣了他即将订婚的消息。
那天,她眼泪簌簌直淌。
现在,她不会再哭。
男人这种物件,与现在的她而言,已变得可有可无。
年少时,以为喜欢一个人是天大的事,会为他伤,为他喜,为他疯癫,为他黯然神伤;现在,不是了。
记想当初,她讥嘲一笑:“那天,我从早上八点,等到晚上四点半,再等到半夜,你人呢?”
那天,她是做了一天傻子。
那天,她哭了整整一晚上。
也是那天,她差一点死掉,才深刻的意识到,他和她,终是走不到一起的。
韩焰的面色惨白接不上话。
她漠然转头,准备离开。
“不是这样的,那天不是我没去,是我出事了……”
突然,韩焰大叫一声,想要从身后抱住她,想要把当年的事说清。
时卿感觉到了,转身后,往后一退,头脑无比冷静地与他保持着距离:
“我不想知道了。你也不用再说。
“韩焰,既然分了,就分一个彻底。
“别再来找我。你们韩家太肮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