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叫叔,两家关系还不错。既然郎党已经保证了,他就放心了。
“老孙,你看我说什么来着,跟她有关的人运气都有些影响。这不你家这么好的房子占了点血光。”梁震在一旁调侃。
现在他看待一旁的梁震态度也有所转变,这个年轻人有点东西,可以多交流交流:“没想到你一语成谶,早就应该请你来,要不也没这烦心事。”
梁震把目光瞟向了郎党,心说这要不是有人刻意为之,怎么可能这么快发作。他进来的时候只是看到曾可楚怨气缠身,直到他玩牌的时候这股怨气已经快化为实质了,这些都拜郎党所赐。
郎党向上看,像是天上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,刻意回避梁震的目光。打定主意只要没人直接说出来,他就不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。某人要是告状,他就坚决否认。
这血腥一幕惊吓了很多人,尤其是带孩子来的,都纷纷告辞离开。郎党也想走,被梁震堵在了门口。
“具体事情说说吧!我怕我行动时坏了你的好事。”梁震委婉地威胁。
原本他是想悄悄离开,以自己对这件事的熟悉程度,怎么都要比临时巧合碰到的这个罗泽多,等到他查清楚,自己这边早就万事了。结果被堵在门口,郎党也不意外,他印象里的恶魔,都是阴险狡诈的家伙。要是让他真的得逞,反而心里会打鼓。
下巴一点,带着梁震到一边说话。这里出入的人太多,有些话不太好说。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跟着过来的尤滢,无声地说着她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“没事,我的事情从不蛮她。”梁震示意。
郎党脑袋那么有力无力地一甩,撇了撇嘴,看不出什么心态,懒散地说:“我知道的也不多,我偶然一次聚会看到曾可楚身上有很强的怨气,好奇就去她家里看了看。结果发现了怨气的源头就是她闺女,也就是你抱着的那个女孩丽丽。”
通过不报警这件事,梁震想到了两个人之间可能有些关联,没想到竟然是母子。尤滢更是惊讶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