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了半天,邬又榕干巴巴道:“我对乔姑娘不是那个意思……而且,乔姑娘也很好,大哥你不要说什么条件不够什么的。”
邬桐差点没把白眼翻过去。
小弟,你听听你说的这话,矛盾不?
“总之,平日里诸多事情都可以纵着你,但这事,是万万不能的。”邬桐只说了这么一句,便看向车厢外头,不再言语。
邬又榕心里也憋着一股气,没再吭声。
他知道他跟乔姑娘不合适,乔姑娘是寡妇,还带着五个孩子,家里是万万不会同意的。
平日里家中上下待他如珠似宝,他着实也做不出忤逆尊长的事来。
再说了,他确实对人家乔姑娘有几分好感,可又不是这份好感非得落在嫁娶上才行。
当朋友不也挺好的?
邬又榕这般安慰着自己,但眉宇之间,终究是露出几分颓然来。
邬家兄弟俩一路无话。
到了邬家,邬又榕闷声说先去洗澡,再给老头子请安。邬桐啧了一声,趁着邬又榕去洗澡的功夫,直接去了祖父那儿。
邬老太爷见邬桐过来,往邬桐身后看了几眼,没看到心爱的小孙子,赶忙问:“方才我听管家说,阿榕也回来了?他人呢?没事吧?”
“三弟好得很,就是去了一趟乡下,先洗澡去了。说洗完澡再来给您请安。”
邬老太爷嘴上嘀咕着“就他事多”,但脸上那副笑模样,显然是对此极为满意的。
邬桐看着邬老太爷那喜气洋洋的模样,犹豫了下,还是没说那乔姑娘的事。
等邬又榕洗完澡,过来给邬老太爷请了安,这还没等坐下把茶端起来喝一口呢,邬老爷与邬夫人也过来了。
邬夫人手里拿着一卷册子,兴高采烈的,笑眯眯的同小儿子道:“就知道你在你祖父这。”
邬老爷邬夫人一道给邬老太爷请了安,邬夫人略带得意的看了一眼儿子,转头就对邬老太爷道:“爹,儿媳今儿从官媒那得了几位同咱们阿榕合适的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