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来,笑着开口:
“那你就当是我不识抬举?傅邺川,我不想跟你吵得,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,不是你招招手,我就得舔着脸过来。
不是你愿意结婚了,我就要高高兴兴的感恩戴德。”
她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“你和谁结婚是你的事情,但是不要扯上我,我一点意思都没有,当初在一起的时候都说好了,干嘛出尔反尔?
你以为当什么傅太太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吗?
傅邺川,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,你有钱有势的不假,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?
我难道跟你结婚了,就能理所当然的当作你奋斗得来的一切会成为我的吗?
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。
你还是继续赚你的钱吧,为了你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你结婚干嘛呀,想让我跟你一样这么累吗?
我对你得集团真的是一丁点都不感兴趣,我绝对不会结婚。”
大家都是自私自利的人,何必为了一纸婚姻惺惺作态。
干脆就在互不干扰的前提下维护好自己就行了。
进一步,大家都不自在。
傅邺川的心脏像是豁开了无数缝隙,将隐忍了一晚上的情绪一股脑地说了出来:
“说到底,你就是在怪我,怪我当初没同意跟你结婚,怪我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却没有澄清是吗?
可是宁月,你不能只怪我,我们当初在一起没多久,就要谈到结婚,就算是普通的情侣都有一个适应的时间,为什么我们没有?
现在我愿意跟你结婚了,你却说不愿意了。
这段时间难道我们在一起你不快乐吗?
我带你去邮轮,就是为了跟所有人宣布我们的关系,我已经在一点点的改正了,你不能就这么完全剥夺了我的机会。”
他心中隐隐燃着一股火,好像要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。
那是一种若隐若现的疼,却顽强,持久的灼热着,架在火上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