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才去做的试管婴儿,我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……”
瞬间,这卧室里万籁俱寂!
她果然是个疯子!
迟郁整双眼睛都猩红了,当天,他清醒后,砸完了这卧室里所有东西,随后就消失了。
等到乔时谦那边听到消息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而那时,钟晚已经到医院了。
“钟晚,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?我需不需要请一个心理医生来给你看看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疯癫?”
找到了这里的乔时谦,也是怒不可遏下,骂她脑子有病。
钟晚也哭了。
这一刻,她看着这个男人,就跟上一次他去迟家接她一样,又是毫不掩饰把她的情绪也展露了出来。
“是啊,我就是有病,我TM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?我这些年,到底在做什么?我现在连觉得自己活着都是恶心的,你知不知道乔时谦?”
她声竭力嘶的哭着,整个情绪失控到真的就以为她要得神经病了。
乔时谦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。
他强行把这个女人带走了,七个月的身孕了,他不可能让她再胡闹到把孩子给做掉。
消息传到了远在京城的温栩栩耳朵里,气得她也是在电话里对着这个女人就破口大骂。
“钟晚,你到底在干什么?你疯了吗?”
“……”
过了很久很久,才听到这个女人跟游魂一样的声音。
“南希,我错了。”
“嗯?”
在电话里的温栩栩听到这话,愣了一下。
“哪里错了?”她以为她是在反省这些年的胡闹,于是顺势问了一句。
可是,这个女人却好似思绪又飘远了,她站在了这个半山别墅的天台上,低头望着底下那两个正在花园里修建着草坪的人。
“那里都错了!”
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