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
“那天在酒吧,你问我有什么信仰,还记得吗?”
栾冰然恍然大悟,拍手叫道:
“原来是你啊,大哥!我就说嘛,一看见你就觉得特别眼熟来着。”
曾贤也打开一瓶饮料,喝了一口坐到沙发上,问她:
“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栾冰然,名字有点绕口,你叫我然然就行。”
曾贤点头,
“行,那你也别叫我余先生了,叫我余大哥吧!”
栾冰然也点头,观察了一下曾贤的脸色,说道:
“余大哥,我看你在申请表里填写的是您到了胰腺癌晚期,可是我看您这情况也不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,需要我们这么早介入吗?”
“需要!你别看我现在精神好,都是靠着一股意念强撑着呢,倒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另外我有个问题,就是你们是住在病人家里还是会自己住所住。”
说完这话,栾冰然就想到上次分开之前曾贤说的那句话,
“男人的问题,你能解决吗?”
栾冰然脸色微红,心里有些不爽。
曾贤知道她心中所想,说道:
“上次是我不对,我那是逗你的,谁叫你当时缠着我不放来着。你放心,我现在身体都不行了,哪还有心情和力气想那种事情。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,我就是怕哪天晚上突然不行了,到时候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。就跟电视里放的那样,尸体放在这里发臭······”
“别说了!”
栾冰然打断他的话。
情况被他描绘的那么惨,小丫头眼睛都泛红了,说道:
“这个是自愿的,只要志愿者愿意就行。”
曾贤问她,
“那你愿意吗?”
栾冰然点头:
“其实我干这个没多久,你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。不过你放心,我一定会尽力让你最后这段时间过的开心,不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