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明晃晃的长刀早已入鞘,刀鞘整体漆黑看着朴实无华,锋芒内敛。
求药人们手中捧着瓷碗,三三两两的走上前来,那是一个街道的。
碗,又有谁会随身携带呢。求药人们就近上门去买碗。
附近没有卖碗的,他们只得去到那院落中借或者买,可寻常百姓家闲置的碗能有多少呢。
药铺中有碗,在那间堆放杂物的屋子里边。
瓷碗的外边作着简单的画,画着各异的花朵。
他们品种不一形态各异,本应该被当作工艺品卖出去,可不知因何缘故成了一堆废弃的碗。
打过一碗清水,因为先前就已经洗过的缘故,牡丹将那些碗简单的冲洗一番。
碗挺多,有着五六十来只,要是卖了也是不少的钱。
牡丹将那作画的碗以一文钱的价格卖了去,有些心疼。
要是让自己去卖,凭借自己的身段口才,再加上瓷碗这卖相,一只碗少说一钱银子。
碗加上一勺药共计十一文钱。若只算原材料的话,这价钱显然是高了。
可一文钱的药,我敢卖你敢信吗?
三个人一只碗,药儿舀了一勺半。牡丹在一旁拿着纸笔询问对方住址、人数,患者状况等等并将其一一记录。
人有些多,牡丹握笔的手隐隐有些酸痛。
“牡丹姐,要不我们换一换吧。”药儿看着手在发颤的牡丹有些心疼。
“不碍事的,就是手有些酸,活动活动就好了,我可没有这么娇气。”
牡丹停下手中的笔,翻转手腕活动活动筋骨朝药儿甜甜笑了笑,便继续书写。
药,继续贩卖着,城内的药铺也陆陆续续开了张。
衙役一到,伴随着几道敲门声以及那自报身份的声音,大部分药铺的郎中们很快的就将屋门打开。
一小部分的药铺门内空无一人,早早的便收拾细软趁着天亮便出城而去。
郎中们背着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