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陆远有些犹豫,也不知自己的名头好不好使,这么多人在外面站着都没开门。
自己喊话的话也不知能不成。
“咚咚咚~”的传来响声,陆远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话,“我是这永安城的县令,如今需要你铺子中的药材,将门开了。”
陆远想着要不放些狠话,那知门吱呀一下就开了。
屋内的郎中四十来岁的模样,双鬓已经染上些许白丝。
“大人莫怪,小老儿这就出诊,还请大人给小的将功抵过的机会,莫要将小老儿抓进牢中。”
郎中握住陆远的手装作一脸的担忧,腰间斜跨的药匣子重重的,里边装满了郎中觉得用得上的药材。
顺着光看去,屋内的木桌上摆满了典籍,一页一页的翻开着,像是不久前有人坐在那人着急的翻看着那药典。
“不碍事的,我这儿正需要老先生的援助。”
陆远将郎中搀扶着走出屋外。
“大家伙先回去吧,大人不是都说了一会会有人登门瞧病的,先回去吧。”
郎中扯着嗓子,声音不大,可人们互相看了看对方,陆陆续续的都朝家中而去。
街上还剩着两三人,那是主家差仆从前来请郎中的,人请不到回去该挨罚的。
郎中看着那站着的三人,心中有些恨铁不成钢筋的暗骂道:“早干什么去了,你将门一脚踹开,将我抓了去,我还能不看病不成。”
郎中在前半夜想了很久,迟迟未能睡去。墙上那手握金银花的药王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。
“看着我作甚,你有能耐你活过来自个去治病,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我可是有家室的人,上有老下有小的,干嘛?我四十多就不能有小了?”
“我那孙子才四五岁的年纪,这还不算小吗?”
郎中骂骂嘞嘞的别过身子,没有看着那画像上的人。
“我告诉你,我明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开门,等到了明日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