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两个,提溜着便朝家中赶去。
毕竟天也不早了,自己可不想挨打。
至于那物件,来时在路上买的。
药童手里沉甸甸的,那是两吊铜钱。
钱,果然是一种好东西,可以让人短暂的忘记烦恼。
药童迈着欢快的步伐,一时间竟忘记自己任务没完成回去是要挨骂的。
天黑了,病人们也领着药材回家去了。
药铺没有多余的床位,药铺掌柜也没有留宿病人的打算。
毕竟,病人就是病人,还是患的这么离奇的病,那个药铺的掌柜刚收留呢?
城中的的各个药铺“哐~”的一声,将门一关,铺子外的病人被家属扛着,晃晃悠悠的朝家而去。
望了眼那紧闭的门,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哎,明日在来吧,早些来,那活计就先不干了,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佝偻的身子上头背着一个人,更加的佝偻。
这是一对父子。
街上人很少,药童回到铺子,里边人很多。
不大的铺子中躺满了人,一副副白色的担架放在一块木板上,下边垫着几块青砖,一寸半来高,。
夜里凉,贴地睡对身体不好。
掌柜的挺着肥胖的身子穿梭在病人们身前,擦汗洗脸打量着病情。
就好似这些病人的家属一般。
而那些家属们则被掌柜的请了回去,药铺不大,照看这些患者便有些捉襟见肘,家属便更不用说。
铺子中的郎中不在大厅中,估计是早早的归家去了。
大厅中隐隐能闻到药材特有的苦味,想必是后院那灶台正熬着药材。
“掌柜的,您不让他们回去歇着吗?”
药童看着这满厅的“狼藉”有些不解,站在原地有些无从落脚。
“嘿,我们这里是药馆,病人没好哪有让他们离开的道理。”
掌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