嗝。
对面的姑娘早已停下碗筷,站在张叔身后伸出素手,轻柔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替张叔揉着肩。
“嗯,左一些,力气在大些,嗯,对,就这样,刚刚好。”
张叔一脸的惬意,挺着个肚子,躺在那椅子上,眯着眼睛享受着人生。
黑汉子一脸的着急,驱赶着牛车朝那仁心堂而去。
哪儿有大夫,人挺奇怪的,但人挺好的。
“找他,应该能成。”
黑汉子的牛车上坐着一个女子,躺着三个孩童,两女一男,七八岁的模样。
黑汉子打算带着孩子们给大夫看看,如果可以的话在请大夫去孩子们哪儿手把手的查看病情。
牛车行驶的很快,远远的能看见两块布番子,那挂着的牌匾上写着仁心堂三个大字。
药儿在屋内满的直不起身子,手不停的研磨着枯树皮,看着那渐渐少去的树皮,心里隐隐有些担忧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啊,兄长你怎么还不会来呢?”
牡丹手里端着碗,一一的喂那些患者喝下,有些累,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。
黑汉子将牛车停再铺子外,双手抱着三个孩子走了进来,嘴里着急的念叨着:“大夫,您快给瞧瞧,孩子们这是怎么了。”
黑汉子抱着孩子,看着那满地的患者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下脚,只得抱着孩子们站在原地。
药儿看了看那人,将地上的患者挪的更近些,黑汉子这才得以有空位将孩子们放在那刚取来的担架上。
牡丹粗略的看了两眼,正想说是一样的病情,可药儿还是停下手中的活计。
走上前蹲在身子,在确定是同一种病情之后才叮嘱他们先等一会。
“大夫,不知孩子们害的是什么病,好治吗?”
瑶妹看着孩子们有些担忧的询问着。
“能治,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需得等那蠢货大夫回来才成。”
药儿头也不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