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该死的噪音!”张三没等其他人开口就率先骂骂咧咧,他表情狰狞,流露出痛苦的模样。
加起来,比上门来找茬的仨人模样还要痛苦。
虽然张三目前的san值正常,那股压抑的心里也已经消失。
但记忆里那股压印感,张三还是能够模仿出来七分相似的。
他左手拿着菜刀,右手随手关门,脸上好像带着痛苦面具一样。
睡袍女人懵了,尤其是盯着张三手里的边缘带有血红色的菜刀。
菜刀上多余的颜色是张三涂抹的红色涂料,自然不是睡袍女心中想的那样。
张三扭头看向众人表情有些意外。
“你们这是?”随后又装作有些释然:“哦,你们肯定也是被那个该死的噪音折磨到了吧。”
“声音就在我隔壁这家!”张三癫狂的随手一指,指向了隔壁的一处房间。
只不过当指在这个房间时,在中年妇女身后的道理哥身子猛地一颤。
这不就是我家吗!道理哥的样子开始变得激动了起来,但也被张三察觉到了。
“不是吧,这么巧?”就在道理哥想要说什么时,张三眼疾手快又指向了另一家。
最终在隔壁的隔壁停了下来。
“是这家吗?”中年妇女问向道理哥。
“应该是吧......”看到张三指的不是自己家后道理哥松了口气。
但心里也开始怀疑了起来。
他和张三都是住在三楼,平常的时候听到噪音都是楼上传来的。
但去了楼上后噪音又出现在了楼下。
现在楼下这位拿着菜刀的年轻人又说噪音是隔壁传来的。
这个震楼器到底在哪?
没了类似于震楼鬼规则的影响,神智也开始恢复了回来,道理哥开始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或许。
另外有一种可能,他感觉除了他家里外,这栋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