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反问道。
“冲我,我从不干涉冰城站的事务,他冲我干什么?”
“如果这个人想拿下冰城站,再吞并你的冰刀组呢?”
“这怎么可能,冰刀组的成员那基本上都是老马留下的,除非我背叛了老马,当了汉奸,才……”白玉岚说不下去了,她自己都觉得,这似乎有可能了。
“最可怕的是,他还暗中跟日本人勾结,或者直接投降了日本人,那军统在冰城的势力就被他一网打尽了,到时候,只要他在位上,军统冰城站就成了日本人刺探重庆那方面情报的工具了。”
“如果真如你说的这样,那这个人的用心也太险恶了,简直该千刀万剐。”白玉岚恨声道。
“所以,不管那边给你什么信息,现在都不要回,只要你不回,他们就无法确定你是‘叛徒’。”周森道。
“我要是不回,不是坐实了‘叛徒’的罪名了吗?”白玉岚不解的问道。
“‘叛徒’的罪名不是他们想栽赃你就能栽的,你这边也有跟重庆方面联络的渠道,他们堵不了你的嘴,也不要试图去辩解,一旦他们首先接受了你是‘叛徒’这推定,他们是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,这是人的心理,你得把刺杀金荣桂前因后果写一个报告,直接发去重庆。”周森道。
“可如果他们先发呢?”
“那就要看重庆方面信谁了,重庆方面信他们的话,那就没必要再跟他们有什么瓜葛了,反正他们现在也帮不了我们,如果他们不偏信任何一个人,或者派人过来实际调查的话,那就等调查结果出来,如果重庆方面相信你,那就还值得继续下去。”周森说道。
“可万一重庆方面信了冰城站的话,我该怎么办?”
“没有军统的身份,咱们就不抗日了?”周森反问道,“有身份,可对我们有啥帮助,可没了身份,也不见得就会变得多难,不是吗?”
实在不行,咱们跟真正抗日的干。
当然,这话他现在还不能说出来,就看重庆那位戴老板如何选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