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己跟着老蔡去了酒吧的休息室,发现在房间西面的墙上有个挂钩,上面挂着一把钢琴,还有一个明显堆了灰尘的电子琴。
老蔡抽出烟盒拿了根烟递给辰己,辰己犹豫了一下,还是摇头婉拒。
看着辰己的神态他眼角扬了扬:“戒烟吗?”
辰己笑着说道:“出生后就没抽过。”
他说的也是实话,“本世”确实没抽过。他也重生后也没什么烟瘾,但回到了这片土地,他内心莫名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复苏,偶尔看到番组抽烟也挺想去蹭一根。
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,烟酒两害取其一,酒是业界社交常态所需,他不好戒,但至少烟是可以选择不抽的。
老蔡也不在意,他拿出一个刮痕累累的火石钢轮打火机给自己点着烟,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,看着角落里的吉他和钢琴,脸上露出一丝缅怀和萧索之意:“以前在这清吧表演的,是我和我的乐队。”
说着,他随手拿起摆在长椅上的一块毛巾,走到钢琴那轻轻擦拭了一下琴面,轻轻说道:“二十岁的愣头青,在大学学的不明不白,倒是听清楚自己喜欢地下音乐的,偶尔在这酒吧碰到一个实力一般但是兴趣使然的老板,在她的撺掇下组了个参差不齐的乐队,然后在烟酒缭绕的小矮台上拨弄着我弹着吉他她敲着琴,弹唱些参差不齐但是简单快乐的爵士乐,哦,对了,虽然我们菜,但是比流行还是强一点的。。后来。。我和她恋爱了。。期间有欢愉和争执,乐队逐渐也在矛盾和冲突中成长和。。”
辰己看着老板住口不言、陷入回忆的样子,忍不住补完道:“听上去是个美好而遗憾的故事。”
“遗憾?”老板愣了愣,随即有些懵逼地说道:“有什么遗憾?”
辰己一愣:“你的语气,不像是在说什么憾事吗?像两人努力磨合却逐渐貌合神离,最终黯然收场,乐队也在多次冲突后分道扬镳,就像是乐队的传统套路。。”
老板皱了皱眉,摇手没好气地说道:“说什么呢,她现在是我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