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大学。
当顾白的双手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，整个人几乎瘫坐在了图书干的椅子上。
4页，整整4页！
顾白用了一天的时间，竟然将一篇关于【概率论与随机过程中的泛函分析】的4页毕业论文搞定了。
就是内行人看见了也会直呼一句牛逼。
当然，有些论文的格式，参考文献，标点符号估计还有些小瑕疵。
但....这一刻顾白脑袋已经空空如也，就像被挖空了一样。
他现在坐在椅子是什么都不想做，只想静静。
果然，块不是这么好赚的。
走出图书馆的大门，此时已经皓月当空。
一阵春风吹来，道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。
没有立刻回寝室，顾白踱步的走到学校风雨篮球场边，让发热、发酸的大脑冷静冷静。
都这个点了，还有几个疯狂的篮球爱好者在打篮球，不时的还能听到‘牛逼’、‘传球，好球’、‘你又投不进’等兴奋的词汇从这些少年的口中传出。
嗡嗡嗡......
就在这个时候，顾白口袋中手机传来一阵震动。
掏出手机看了看，是‘墙角的猫’发来的信息。
“主播，在么？”
“我给你发的红包为啥不收？”
“在么？”
“在么？”
“咋不理我？是不是不准备直播教学了？”
看着聊天窗口不断弹出来的消息，顾白笑了笑。
这算...他在斗音直播上的唯一个粉丝了。
“无功不受禄，再说我教学本来就是免费的...不需要你的红包。”顾白编辑了一段文字。
虽然顾白很缺钱，但...竟然决定了是免费直播，他肯定不会收的。
立刻，墙角的猫就发来了信息。
“不不不，主播你此言差矣。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