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祖宗的脸呐。”
李克定劝道:“你别激动,慢慢讲,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说起那个混账,让我抬不起头来。”章老汉面露惭愧之情,“我们章家,世世代代老实本分,在这西诗经村,走得正,行的端。谁成想我那个侄子,名叫章大鱼的,却是个不肖之徒。我哥哥嫂嫂走的早,他一直缺少教养,大了之后,整天偷鸡摸狗,不务正业。还总是去。。。”
讲到这里,章老汉忽而抬头看了一眼柳之思,似是觉得不好开口,李克定登时明白,便说:“你讲吧,不必有什么忌讳。”
章老汉叹了口气,说道:“章大鱼真不是个东西,在这十里八村,大姑娘小媳妇儿的,哪个谈起来,不害怕他。这些年,他没少给我们惹麻烦。后来他在这里也待不下去,听说往北京寻了个差事。”
“他去了北京,最近可有回来?”李克定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章老汉回道,“他死在外面才好呢,我也不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,只要他少给祖宗丢脸,我就烧高香了。”
章老汉对章大鱼的事情,看来一无所知,李克定对董管家低语两句。董管家吩咐人从车上卸了两袋米下来,对章老汉说:“这是少爷和小姐给你们的,打扰你了。”
章老汉感激的只摸眼泪,他老婆还一个劲的给李克定和柳之思鞠躬,嘴里说着:“谢谢少爷、谢谢小姐,老天爷保佑少爷,保佑小姐。”
李克定从没见人对自己这么感恩戴德过,就说:“老伯,你们别这样,快别这样。”
章老汉的老伴儿对李克定说:“我们是真的感激少爷家。少爷你在深宅大院里面,自然不会不知道,我们遇上少爷家可是大造化。就拿我们北面那个村来说吧,那里的佃户没有一个得过主家儿东西的,而且连年交租,一天都不能晚,一斤都不能少,为了这,哎!有时候难为死个人。”
李克定对逼租之事,尚未耳闻过,他天真的想,‘还有这种事情,还有这等样人?想必是那些地主,没有来